武汉大学的校园,比我想象的更美。W.H.奥登和他的朋友克里斯多夫·伊舍伍德曾经来过并记述道:“旧式的尖角屋顶与厚重的混凝土很好的相互呼应……从远处看,巨大的中央建筑嵌着一排排小窗,矗立在大湖之滨山峦连绵的公园里……”这是1938年初的景象了。两位年轻的英国诗人,来报道中国的抗战。当他们到来时,这座大学仍很年轻,却处于一个关键性的时刻。10年前它才正式在珞珈山下创办,那些打动他们的建筑,大多也是1931年才建成的。......
说到现代卓有成就的女诗词家,不能不提及沈祖棻先生。而她与程千帆在珞珈山下共同执教二十余载,实乃武大文学院的幸事。1977年“文革”结束,沈先生却不幸在武昌遭遇车祸去世,这是让无数珞珈学子扼腕叹息的事情。尽管历史现实有诸多的不如意,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沈祖棻先生为武大中文系倾注了一生的心血。沈程二人共同执教的高等学府唯有武汉大学。在武大的那段岁月里,他们讲授《中国文学史》、《古典名著选读》、《历代韵文选》......
1946年,武汉大学战后复员武昌珞珈山,山上仿布达拉宫外形建造的教学楼和学生宿舍依然无恙,山前山后上上下下的旧房虽然还在却已残破了。秋天傍晚,大路上常有四个人碰面时就一边走一边高谈阔论,有点引人注目,但谁也不以为意,仿佛大学里就应当这样无拘无束,更何况是在田野之中,东湖之滨。这四位老师模样不过35岁上下,谈得不着边际,纵横跳跃,忽而旧学,忽而新诗,又是古文,又是外文,《圣经》连上《红楼梦》,屈原和甘地作伴侣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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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瑞瑾老师离开我们已近13年之久,但他的高风亮节始终影响着我。1958年我考入武汉水利学院时,就知道他是一名又红又专的老师,从那时起,他就是师生学习的楷模。1963年毕业留校后,我在张老师的直接指导下,参与教学、科研工作达20多年,他的言传身教、才学品行,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张老师毕生致力于根治黄河、治理长江、教书育人,很多感人事迹令我永远难忘。 根治黄河呕心沥血黄河中、下游的治理开发,三门峡枢纽的改建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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