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张朝贝
“炸了!”老图外的第一声响雷咆哮而来
他说:仿佛一根二踢脚
雨水随后从侧船山和枫林同时涌出
铺成一条条平坦的新河流
我竭力按住内心那些急切的水
它们一次次地翻涌,一次次地想要汇入
年轻的河流。它们绕过伞面,绕过
拐弯的三岔路口,打湿那不可原谅的
手提袋和正在发生的告别
终于,第二声雷在我的内心和外界的
皮肤上炸开了一个出口。新伤旧患——
这疼痛真实得像是无病呻吟
我松开手来 。过去的那些夏天也常有
下暴雨的夜晚,常常可以看见有人在东湖
学习游泳。如今已是第四年了,他说:
不懂水性的人不适宜长久地沉溺于往事
此刻伞外的雨点更大了,淹没了一米之外
一切有声音的事物。“炸了——”
唯有这一声雷属于未来。所以我再一次
迫切地敲你的门,迫切地来告诉你
整个夜晚的雷电和我多像一个闯入者
(编辑:冯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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