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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在吾心,意在吾心

发布时间:2011-12-03 17:39 来源: 阅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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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海水中循着岛的方向,我看见了她,虽然淹没在人群中,寂寞却不寥落,淡淡地站在那里,任斑驳光影毫无错落地洒在身上,偶一抬眼,扫过的不是匆匆忙忙的脚步。我想她的神思必然还在另一个遥远的空间,飘渺却看不见底。

后来我称呼她“鱼”,太阳雨文学社的主编,很安静却一直闪着光的姑娘。不知道是文学社还是她,沉溺刻骨的漫漫途中,把一种信仰,一种文字,烙进生命。

也许武大的深幽小道并没有遍布我们的身影,密密的学子,也并不曾被落樱与秋桂记忆,文学总如大雁飞过,有一时的璀璨,而后寻不得踪迹。但至少那道声线留在了天空,打破经久的沉闷,被光和风点进了九韶之乐,载记了阳春白雪,不灭地流传。

无论笏板红牙声中的“古词新唱”,肝肺冰雪抒道义的“武侠文化节”,谨以悲喜写百态的“小小说大赛”,还是指点山河笑文章的沙龙,为了这一份守护,我们在磕磕绊绊中相互扶持,纵使被遗忘,纵使身染尘埃,纵使霜风凄紧中没有了迈步的力气,依旧摸着石头,开出一条荆棘纵横的路。只知道光阴还允许,努力之后才会有认可,所以当我们离开,踏上另一段旅途,不必带着遗憾太息,后继有人,此心终将常在。

想当初进文学社,怀一颗赤子心,不仅仅为了“文学青年”这四个字,只因这样一群怀抱利器并且冲劲十足有着相同理念的人,才可以在不断对道之源、义之理的阐释和追寻中,得到升华。

于是我寻得一首诗,寻得一种隔于云端的人,也看见了一个高不可及的理想。因为是理想,才有了时空的距离,才有了仰望的空间,指点那里的起始,怅惘却不甘于平静中的寥廓。

笑看嫣红染半山,逐风万里白云间。逍遥此生不为客,天地三才任平凡。初闻诗号,未觉不妥,未觉不凡,惯作潇洒,不理俗尘的人不缺,也不嫌多,既非皓如朗月,亦非温润如水。却忘了那种对号入座的,怎会千篇一律成为这种人的代名。出云之岫,染霞之枫,如此风华,他人怎及得万一。

遥远的历史中,幸有传唱千年的故事,给每一个人改变命运的机会,相信只要此身不灭,生存的理由依旧存在,又何惧邪晦祸世。顺势而为,因势利导,天地之大,寰宇之阔,不过在一个“势”字。万般皆俱,成竹在胸,便是无与伦比的自信。

有一种人,他可以藏于山川,隐于大野,只为了参悟生命的本源;有一种人,愿意踏入红俗,披星戴月,为了拯救十方的黎民; 有一种人,宁愿化身千亿,陨落尘埃,只缘理想已传承他人。当信仰只有自己,才可以悠然山水之间,听风雨之声,举枫叶而舞,心中自在,岂是红尘染得。心从恍然到豁然,但愿不曾辱没了此生此志。

两年,七百三十个日日夜夜,看着太阳雨人拔刀洗慧,将文学之意,人生之悟融进珞珈山山水水,渲染一草一木的灵性,造一个神性的家园,精神的王国,形成了自己的信念与寄望。前些日子再遇到鱼,问及近日文学社状况,无他,唯“心存灵瑜,文可铸道”。

稿件来源:武汉大学报第1222  编辑:田业胜 张海东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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