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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梅园开了一季的浅色,
我们踏进草地眩晕的深里,轻盈
并且溢满了。所有多余的事物
也不能使我们分心,所有遗落的念头
将被重新记起。而谈话的盐粒
要在颤悠的声带上走,在你发梢的
海洋里结成冰晶。无预兆的
这法国梧桐张扬着,像是透过了
器皿的裂缝,让夜色从尖顶泼下墨来,
我们却知道,一阵风可以刮跑它,
正如一次呵气可以让脸颊更凉。
最后初春的味蕾,草木露珠
抱紧了膝盖,低头,呼喊而飞转,
我们却消失在时光的阅读中。
(稿件来源:武汉大学报第1229期 编辑:田业胜 张海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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